第二章：伏下来，悲伤

巧舌如簧

那么，做一只白蝶吧!飞不动的时候，可以在矮矮的花丛中，匐着哭泣。　　2014-3-27　　手机早就冷静下来了，我不知道要蹲着好，还是站着好，春天的风低低的冷，办公室的阳台上，春色染了一片，我却寂寞。　　很久很久都没这般心灰意冷过，我力图保持清醒，却还是一头栽进了谷底。谷底有我，还有他的影子，他的脸上愤怒、忧伤，我茫然不知所措。我靠不近他。　　仿佛过了很长时间，他发消息过来，说了句对不起。　　昨晚他也说了这一句。那个时候夜还很沉，但是窗户下面有早餐店开门的声音，他猛然烦躁，然后重重的一拳擂在墙上，我怔了怔，然后抱紧了他。梦，就从那一刻开始，戛然而止。问起他，他侧着身对我说，对不起啊，我做了噩梦。　　他从不这样的，他不会被噩梦左右，我知道的。记忆中他极少跟我说过对不起，就算咱们闹得不开心，他哄我，也会用各种俏皮的话，唯独去掉那三个字：对不起。久而久之，我觉得对不起那几个字对我来说格外的沉重，就像一块大石头压着我的脚，我要费很大的力气移开，疼，并且觉得委屈。　　而最委屈的事情，我不知道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？也不知道，发生的事情会不会与我们的感情相关？我脆弱敏感极力想拼出一切，然而思路总是钻进死穴。他说上班吧，回去再说。　　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已经长过了所有我和异性共处的时间，他在我生活中乃至生命的中的角色，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有多深。我们吵闹的日子，我们欢乐的日子，我们存钱的日子，还有我们一同面对家里人反对的日子...我们认为我们能走在一起，有一天，我们可以去青海湖骑着自行车，然后傍着那清澈的湖水话别过去，誓言终生。　　曾经我听过一档电台，故事里面的女人觉得对方不爱他了，她想了很久，决定跟他离婚。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去上班了，回来他对她说，他升职了。从那天开始，男人陪着她的时间越来越多，他告诉他，他不是不爱她，只是他不愿意她太劳，他喜欢的菜，就不让她烧了，他喜欢的衣服，也不让她买...爱情从头到尾都没变质，只是女人都爱作茧自缚，那份需要和被需要被打破平衡之后，女人就对那份莫须有妥协了。　　我真愿意现在的我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，兢兢战战的，结果却是一份幸福的惊喜。　　惟愿他只是暂时对生活的茫，惟愿他也只是有如我般凡人的惊恐，也惟愿他，事事安好，只是北京白癜风医院缺了些还没要到的条件。惟愿他今日不再想太多，让这尘世的阳光，多拂去他心头的一些阴霾。　　而我，也不能一直维持着悲伤，活着最自由的事情，就是下一秒，什么都可以好起来。　　但愿这就是我最后猜测到的一切。我惟愿我做对了，在他史无前例果断挂断电话的时候，我哭了，然后抹干眼泪来回他的消息，他说对不起，我说，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内服加按摩更好治疗腿部疾病我很担心你。回家再说吧，好！　　我尽可能的，让他知道，我在他身边，就像以前我恶狠狠的对他耍脾气的时候，他撇下脸对我的容忍和拥抱。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我再也没办法嘲讽，你多厉害呀...他说过，他也需要关心啊，能不能下次咱们闹情绪，能替我的角色一回？　　前几天在网上洗的照片今天刚好寄过来了，我一张一张的看，时光真长啊，从开始他头发长长还直说飘逸的日子，从我们还在分隔两地第一次在一个陌生城市相见的日子，从我们走在一起和家里开始不断的解释的日子，这一晃，竟是好几个年头过去。照片上的他招牌似的笑容，还有我戴着他送的礼物的各种夸张表情，都那么清晰。我们一起去过的电影院，一起去过的公园，一起去过的火车站，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一起逛的美邦店...那些之前都说不要拍出来，让旁边的人看着多丢脸的照片，如今摊在我的手心，竟让我又难受，又幸福，我想说，这些照片，都是时光说的话，我们真的爱了很久很久...　　擦不干的眼泪，抬起头来，又是晴朗的一日。
白蝶被阳光包裹，轻盈的翅膀在一缕一缕干净的光线中，翩翩起舞，此时，她已经忘记了为何忧伤...　        





　(散文编辑：江南风)